2008 台北雙年展 ﹝2008/9/13 ~ 2009/1/4﹞

展覽主題

第六屆臺北國際雙年展,就像我們的生活一樣,是那般不確定、既無條理、又很脆弱。本屆雙年展並沒有單一的主題,而是將許多彼此相關的主題統整匯集,大部分的議題會關注到我們這個時代的全球化所帶來的混亂狀態。本屆雙年展會以許多不同方式和臺北市發生關係:展覽的場域不僅包括臺北市立美術館,同時也包含臺北市市區。在市區會有表演作品與藝術介入行動,此外一些作品會以文件型式及重新裝配後,陳列於展覽地點。市區的主要展場為轉型中的建國啤酒廠。建國啤酒廠於日據時代開始建造,為臺灣第一家啤酒廠,主要用於生產與配送,其中歷經國營壟斷、私有化、重新改名,最後在功能逐漸外移後,走入半閒置狀態。它的歷史其實是世界上眾多後工業城市的發展案例之一,本展覽的旨趣在於從通例中找出各別的細微差異與特別之處。展覽期間,啤酒廠日常運作依然會正常進行,作品摻雜其中,形成有趣的、活生生的有機整合,使展場成為真實的空間,而不只是被孤立出來的展區。此外,策展人還計劃利用城市中廣告看板與都會屏幕作為展示空間,可能就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偏偏會看到。

城市不僅只關乎一個看得到、碰得著的地點──美術館──當今藝術匯集於此,在此發光發熱;城市也另屬於別的空間──心靈所在的位置──大家在此討論全球化的問題,表現對全球化的不滿,時勢現狀與改變機會乃是日常生活的核心。這些就是藝術家賴以學習與反饋的地方。例如,全球化帶來的衝擊以及滲入到臺北,或者影響人口流動和勞動條件的種種轉變,就是藝術家們所感興趣的議題之一。藝術家雖然沒有這些問題的答案,但藝術家卻有能力從不同角度切入、透過提出別的問題,有的則聚焦於個別案例。誠如透過雙年展,我們可以理解到的:沒有一個故事永遠是獨一無二的;某個臺北人的故事卻可能與亞洲別的地方,乃至於與全球都有關聯。因此,本次展覽的焦點就在於全球化與全球化的反抗、新自由主義的生存世界、流動性、疆界、分裂國家與微型國家/民族國家、都市變遷、非正式經濟與政治,以及戰爭狀態。每個焦點都伴隨著其他許多問題,例如:觀光客、一個臨時工或外籍新娘的流動性就絕對不一樣,甚至連像都不像。基於這個目的,雙年展將儘可能委託藝術家創作新作品,並要求藝術家以臺北為靈感,重新思考,從而改造他們先前的作品。現有作品與新作品會並列展出,同時也會有依特定主題的收羅策劃特殊展區,以及惡搞胡鬧和尖酸諷刺的錄像作品。通過這些計畫,策展人與參展藝術家會讓大家看到這次雙年展有能力創造與回應各種契機。

資料來源:http://www.taipeibiennial.org/

等待?

從車窗看出去,在人來人往的台北出現了那麼一個靜謐的畫面,究竟是在等待著什麼?

塞尚﹝Paul Cezanne﹞﹝1839 ~ 1906﹞

塞尚生於法國南部鄉村。他的最大成就,是對色彩與明暗前所未有的精闢分析。這與印象派畫家捕捉表面的印象,並快速作畫的方式完全不同。他的一些關於這方面的理論至今仍具有重要的意義─他曾說:「要從自然中學習普桑﹝Poussin﹞的畫法」,並且希望「使印象主義,能夠像美術館中的藝術品一樣,堅實而且歷久彌新。」顯然印象主義在形式的特質上,有所欠缺,然而「當色彩的豐盛達到極致時,形式也就隨著充實起來。」在這裡,他更暗示了日後立體主義﹝Cubism﹞的基本理論,就是畫家必須從自然中尋找圓椎體、球體和圓柱體。

1862 年起,潛心學畫。此時他常造訪羅浮宮,並在那兒臨摹。他的繪畫以普桑、魯本斯﹝Rubens﹞,還有十六世紀威尼斯的大師們為基礎。從他們的藝術上,找尋到他在色情上的想像力,而在丁托列多﹝Tintoretto﹞的藝術裡,他發掘了畫面上強而有力的節奏。因此在他自己的作品裡,常常擁有這些手法。他也模仿和他同世紀的藝術家如德拉克洛瓦﹝Delacroix﹞、杜米埃﹝Daumier﹞和庫貝爾﹝Courbet﹞等。他早期的作品充斥一股被壓抑的狂想及情慾。

1872 年塞尚到旁瓦茲拜訪了畢沙羅﹝Pissaro﹞,與他一起作畫。由於和畢沙羅密切交往,塞尚開始用印象派的技法畫風景畫,並於 1874 年參加了印象派的首次畫展。1870 年代,塞尚融會貫通了印象派畫家們發展出來的色彩與光線的理論,而逐漸放棄了不適合他的德拉克洛瓦﹝Delacroix﹞式的技法。自從拜訪畢沙羅之後,塞尚主要的繪畫主題是自畫像、風景和靜物。


資料來源:http://vr.theatre.ntu.edu.tw/fineart/index.html

高更﹝Paul Gauguin﹞﹝1848 ~ 1903﹞

高更是法國後印象派畫家、雕塑家、陶藝家及版畫家。 1873 年高更開始繪畫,並收藏印象派畫家作品。高更早期的繪畫帶有實驗性,也很拘謹,令人聯想起在巴比松畫派﹝Barbizon School﹞影嚮下畢沙羅的作品。1880 年代早期,高更將筆觸放鬆、變寬 ,賦予畫面顫動的韻律特質,色彩仍很拘謹。他把顏色做塊面處理,自由地加重色澤的明亮感:例如以鮮亮的藍色畫陰影,以紅色畫屋頂,而使之自背景中突出。

1888 年二月,他前往不列塔尼的阿凡橋,結識了貝納﹝Bernard﹞。貝納的一些觀念受到高更修正和潤飾,而形成今日為人所知的「綜合主義」﹝synthetism﹞運動的理論基礎。貝納排拒庫爾貝﹝Courbet﹞的寫實方式,主張拓展印象主義領域,乃朝著另一新的方向探索。貝納與高更雙雙尋求新的表現力量。他們主張藝術應具備有力、率直而普遍的相同象徵,以捨棄細節及特徵,並經過壓縮的感覺,強烈而集中地表現印象、觀念和經驗三者的綜合。高更於是走出了印象派畫家那種瑣碎的光影、固定短暫景象的意圖、以及對文學借喻的逃避。

1889 年他前往勒普底,在勒普底時,他的畫呈現最簡潔的形式,色彩強烈,背景簡化成節奏起伏的形態。此種現象可見於《黃色的基督》﹝The Yellow Christ﹞。高更對於熱帶樂土的懷想,致使他於 1891 年抵達大溪地,並停留至 1893 年。該地的美與神秘,令他深深著迷。他非但捨不得離開,更去探尋那片原始、未開發的純真。他把「野蠻人」理想化,認為是受本能引導、接近自然的人,是真正創作的泉源。此時,高更已不再使用補色。他變得喜歡並用紅色與橘紅色、藍色與綠色、紫色與暗褐色,將靛藍當作黑色使用。儘管此時畫作在色調上比起他早期的作品來得陰沈些,但是在構圖上卻變得更為直接而大膽。這些作品同時具有壁畫的風格與份量。

1901 年前往馬貴斯群島。儘管一時極端的消極,高更卻在此段期間完成了他一些最活潑鮮明、最富想像力的作品。


資料來源:http://vr.theatre.ntu.edu.tw/fineart/index.html

打水的小孩

小孩如此賣命的打水,只為了要洗手。可惜,她拼了命的向下壓,然後衝到前面去,水已經停了,仍舊是洗不到手啊...